顾紫晰(见过王晰版)

锦瑟无端五十弦,afd同名

王晰×阿云嘎


    王晰×阿云嘎(小圈实践向预警)

  


    两个人其实相识许久,久到已经想不起来最开始见面的时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场景。


    但一定不是现在这样,这样剑拔弩张。


    阿云嘎是个平和且温柔的人,这一点毋庸置疑,郑云龙越来越大的脾气就很能说明事情,因此在合唱团的孩子第三次迟到的时候,他也只是点了点头,挥手让人归位。


    与之不同,王晰的脾气是众所周知的差,这一点他自己也承认,东北人脾气容易上头,却也容易被哄好,所以在他发现自己的乐团有人敢迟到,且一而再再而三的触犯这一条的时候,指挥棒就已经握在手里了。


    “我昨天晚上留堂了。”阿云嘎面对着王晰也有点头皮发麻:“我批假了。”


    王晰就这样盯着自己的副团长,他的手被对方按住了,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他还得要给他这个面子。


    “没有规矩不成方圆,阿云嘎。”王晰尽量心平气和:“你也是这么过来的。”


    “他们还小,晰哥。”阿云嘎按住他的手臂,另一只手去拿那只指挥棒:“我好好跟他们说,会听话的。”


    “放手。”王晰比阿云嘎矮了一些,抬头的动作却不见一丝一毫的劣势,甚至还带着说不清楚的压迫。


    “晰哥…”阿云嘎不肯:“他们还是孩子。”


    如果阿云嘎当真要拦,王晰是不可能破的了这道防线,他索性撒了手,面上神色越发的难看。


    对面的一群小孩噤若寒蝉,两个团长直接的交锋,他们没人敢插手。


    “孩子…”王晰嗤笑:“你什么时候这么天真了?乐团这种地方,你不愿意来,有的是人想进来。”


    他转头去看那群孩子:“我再重复一遍,定下来的规矩,你们最好牢牢记住,这是最后一次。”


    阿云嘎是那个收拾烂摊子的,他在王晰走后又苦口婆心的说了半天,可现在的孩子不比从前,阿云嘎从他们的眼睛里读出来一句:他们还敢。


    可孩子终究是孩子,正如王晰所说,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,阿云嘎有些词穷,他本就不是多么能说会道的人,孩子们也不怕他,内蒙的风沙教会了他收敛锋芒,却没告诉他如何面对这样稚嫩的羔羊。


    或许教过,可他是心软的牧民,扬起的皮鞭只在空中打个响,然后又轻轻落下了。


    那我这样到底是对还是错?


    他也有点迷茫。


    不过好在他也有自己放松的套路,阿云嘎看着手机上的地址,不远,就在他们乐团附近,吃个饭过去也来得及。


    王晰今天当真憋了一肚子火气,不是气孩子们不守规矩,他是气阿云嘎这么大人了,还对这些小孩抱有不该有的幻想,老道的牧羊人皮鞭会高举轻落,打在毛绒绒的小羊身上,只那么一两次,就再也不会迷路。


    可那又怎么样呢?王晰叹了口气,阿云嘎跟他认识这么多年,在他眼里,嘎子也是弟弟,和那群孩子没有多少分别,阿云嘎心软,他又何尝不是呢?


    不过还好,他今天有发泄怒火的地方。


    可能是圈子太小,也可能就是阿云嘎运气不好,他在门口进进出出了好几次,才敢确定--门内的那位,真的就是和他约了实践的人,他没找错房间,也没找错人。


    “不是…晰哥?”


    王晰心里也是一跳,随之而来的是一种莫名的情绪。


    “这么巧啊?”他挑了挑眉,坐在那里没有动,眉眼间带着点笑意,王晰就这么看着阿云嘎。


    “啊,真的是你啊?”阿云嘎挠了挠头,又有点不太自在。


    “所以,不打孩子,打你应该没问题吧?”


    一句话,对面的人脸涨得通红,早上他还在和王晰为教训后辈的事情争执不休,下午两个人就约在一个房间里实践。


    这是什么人间疾苦?


    嘎子不理解,他张了张嘴,什么话都说不出来。


    对面的人已经开始挽袖子,不得不说,王晰挽袖子的动作真的赏心悦目,他舔了舔嘴唇,又活动了一下手指。


    “早上不是挺刚的吗?”他弯腰去看包里的工具:“你就站着挨,敢挪个地儿你试试的。”


    “不是……”阿云嘎只觉得自己有点口干,声音发紧:“晰哥…我也是孩子。”


    “孩子?”王晰乐了,男低音甚至比平常还低了两分:“你哪儿像个孩子?哪个孩子像你一样跟我顶?”


    他扯了扯阿云嘎的裤腰:“我看你就是欠削。”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上班暴躁产物,不确定有没有后续

  @芝士 我们俩的暴躁产物(其实是口嗨产物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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